祝云时听得云里雾里,小脸上一片茫然。
看着她迷茫的表情,他突然又扬唇笑了:“反正就算你我暂时和离,我也不会放弃你的。一辈子这么长,我总能求得你回心转意。”
“郡主,郡主,该喝药了。”
祝云时被采枝唤醒,发了一夜的汗,她浑身黏腻,四肢百骸皆泛着酸疼。
她接过药碗,看着乌黑的药汁,皱着眉饮着。
她昨晚好像梦到谢星照了,两个梦里都是他。
但只是南柯一梦。
“郡主,这是什么?”
采枝的惊呼响在她耳侧。
祝云时一愣,将饮尽的药碗递给采枝,顺着采枝的目光望去。
只见她的床榻边,放着一个白瓷药瓶,底下压着一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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