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云时不满道:“你少管我。”
他轻轻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“好了,我该走了。再待下去,你阿爹又要来赶我走了。”
祝云时听不懂,这是要离开她梦里的意思吗?可阿爹怎么还能神通广大到入她的梦来赶人?
但她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。
她突然看到了和白瓷药瓶一同被放在床边的纸。
薄薄一张折着,也不知写着什么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谢星照沉沉看了一眼那张纸。
“我不该逼你,你怄着气又为难,我却还一直逼着你给我回答。姌姌,我想明白了,我不该强势地压着你,你有权利自己选择。”
他说几日后给她和离书,本是想给自己预留争取的时间,未曾想反倒闹得她受了伤,还烧成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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