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为郡主擦拭时看到一向细嫩的脚掌破了好几个口子。
郡主大半夜地又是找木雕又是找鱼鳔胶的,虽将那磕下来的葡萄粘了上去,但始终有几个小破口。
郡主许是伤心得厉害,因后背有伤只得趴在床上,抱着那木雕看了又看,泪流得眼睛都肿了,她在一旁心急如焚,但好在郡主哭着哭着哭累了,沉沉睡了过去。
阿玥无奈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:“郡主当真是栽太子殿下身上了。”
昨日那么大事,她虽不在一旁,但事后听起当真胆战心惊。
“阿玥姑姑,已经巳时了,郡主伤得那么重,若是再不喝药……”
阿玥摇摇头:“郡主是心里的关难过,这些药只能治身体上的伤。”
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呻吟。
二人俱是一惊,连忙推了门进去。
床幔依旧拉得紧密,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采枝焦急地拉开床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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