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星照也是一动不动,甚至握了握她的手后,将她的手轻轻拂开。
她急得不住落泪,鹅黄的衣襟顷刻染上了深色。
“你是太子,老夫再如何打胜仗,在你面前依旧是臣。但姌姌是我的心头肉,从前如何我都忍了,但这次你这般欺侮她,今日就算冒着被治大不敬之罪,我也必须为姌姌出了这口气!好让你明白,我的女儿不是任人欺负的。”
南安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露仓皇的护卫,果断吩咐:“将郡主拉开。”
护卫们不敢违命,只得上前去架祝云时的胳膊。
祝云时着急之下更使不上力,挣扎着依旧被拉了开来,眼前模糊一片。
“阿爹,阿爹你不能打他!”
南安侯连看都未看女儿一眼,只静静看着跪在身前的少年。
“殿下,我再问一遍,这和离书你写不写?”
少年凌然地抬头:“不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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