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,昨夜第二个梦的情形模糊地闪在脑子里。
原来那不是梦吗?他真的来过?!
她突然记起她问这张纸是什么的情形。
他说这是……
祝云时猛然扑过去,抽出纸来。
压在上头的白瓷药瓶骤然倒在了床榻上。
她手心出着汗,急躁地将纸展开。
“和离书”三个大字闯进她的眼帘。
她对他的字迹烂熟得可以一眼认出,依旧如往常一样矫健有力,行云流水地书写完整页纸,最后在落款处落上了他的名姓。
他的名姓旁边有一处空白。
那是她应该写下她名字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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