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温乔只想看柏泽宴右手的绷带。
他想到柏泽宴标记他时,把旧伤弄复发,以疼痛保持清醒,右臂绷带下是一条血淋淋的胳膊。
可是正常人如果受到如此大的外伤,哪怕是发情状态,也会容易萎了。根本难以完成标记,难以勃/起。
昨晚因药发情,来得太猛烈,太突然,事后柏泽宴的右臂绷带好像都已经处好了,他没来得及注意柏泽宴的右手。
但应该也是同样的处境,给自己弄出痛处,才能保持清醒标记他。即使那种情况下,身体根本支撑不住,他也要强忍不适,保持清醒去标记他。
这就是为什么柏泽宴可以做到,而陈宇昂却做不到。因为正常人都屈服于生不适,而柏泽宴,却能对自己下狠手。哪怕在根本不发情的情况下,哪怕在极端危险的环境中,也能强行给令他不适的罪魁祸首注入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。
非常危险又变态的行为。
不过,温乔还是有一个问题不解。
“你这个伤总是反复弄,不容易好吧?”温乔瞟了眼柏泽宴的右手手腕。
“不过为什么呢?”
温乔深深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连打谭暮诚时,也要自/残呢?”
柏泽宴抬起自己那渗出一片血色的右手手腕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没有在自/残,我只是想克制我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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