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乔去找了柏泽宴。
他知道柏泽宴没有走远,这栋酒店很高档,每层相邻很远才会有一间房间。温乔推门都不用特意找,就能在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处看到柏泽宴。
那里有一扇景观窗,柏泽宴就胳膊靠在窗子的阳台上,一手夹着一根烟,时不时地抽着。窗外的微风拂起他垂在额头略长的几缕刘海,望着外面出神。
等到远远看见温乔后,就立马将烟摁在旁边的落地绿植花瓶里。
他主动朝温乔走过来,还边扇了扇身上的味道:“电子烟,没有味道。”
温乔静静盯着柏泽宴,没有说话。
然后他就看到柏泽宴眸光一暗,双臂垂在身侧:“对不起,哥哥。”
“我不该打人。”
温乔动了动唇,刚想说什么,就听柏泽宴又道:“我应该直接把他撵出海市,不,撵出国,让他在国内没有一家医疗机构敢雇佣他。所有行业都封杀他,让他在做苦力,街边乞讨,卖肾,像条狗一样,再也别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。”
“这还算客气的呢。”
温乔:……
他没想跟柏泽宴讨论刚才的事究竟谁对谁错,他只是垂眸看了看柏泽宴垂在身侧的右手,柏泽宴腕线过档,长手长腿,比国际名模还好的身材向来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到别人的目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