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当我必须克制的时候,这是我的习惯。”
“就比如刚刚如果我不克制的话。”
“我踹的就应该是谭暮诚的脖子,而不是胸口。你不觉得纤细又脆弱的脖颈,要比其他地方致命得多吗?”
明白了柏泽宴利用手腕上的伤口,是一种克制情绪的方法,温乔感觉背脊上的恶寒更深了,他揉了揉眉心说:“你不要总是有这种危险的想法,你吓到我了。”
柏泽宴却是无比真诚地望着温乔,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一往情深,他耸了耸肩:“我知道,所以我道歉,刚刚是我不对,求哥哥原谅我。”
温乔还是有些不满:“总之不管怎样,先爽了,爽完再道歉,是你一贯的作风。”
柏泽宴身子前倾,笑容灿烂又洋溢:“果然还是哥哥最懂我。”
温乔盯着眼前美丽又惊艳的男人,一阵沉默。最终,他仿佛妥协般叹了口气说:“算了,走吧,去楼下。程哥知道我们这边临时出了点事,不用我们接机了,晚点我会单独招待他。”
柏泽宴跟着他:“哥哥要带我去哪儿?哥哥不要赶我走。”
温乔头也不回:“不赶你走,我们去楼下的餐厅。”
“我还没吃午餐。”
柏泽宴从后面看到温乔的领口是歪的,并且后脑勺一撮发尾是翘起来的,他唇边的笑意止不住地更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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