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祸首正在他面前,睡得恬静。他俩挨得很近,连长睫毛在卧蚕处投下的浅淡阴影都瞧得分明。
因此,花如韵的动作不得不放得轻又轻,好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下床。
刚把一条腿跨过去,一只臂膀便揽过他的腰,重新按他在床上,顺势将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推。
“宝贝餍足了,竟想翻脸不认人?”
“你!你胡说什么?!”花如韵横着手臂挡在胸前,挣扎着双脚,想将贴得密无缝隙的下身分离。
都子晗偏把一条腿挤入他腿间,将他挣动的腿牢牢夹住,对方晨间起来产生反应的棒子便从贴合之处清晰地感受到了。
和自己一样,都硬得不行。
花如韵的双颊连同白瓷肌都红得骇人,与缀在其上的桃花瓣互相映和,一身春色藏也藏不住。
都子晗坏心眼又起,在他的腰线与背脊来回抚摸,触感轻微如鸿羽划过,却激得花如韵发颤不止。
“夺我初夜,还打算始乱终弃,不曾想花兄原来薄幸如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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