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、什、初夜?”慌得话都说不好了,但仍要确认一下:“什么初夜?”
“昨儿个啊……和别人那样,是我第一次。”说着话时,嘴角翘得老高,丝毫没有害臊之心。
花如韵膛大双目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
“真的?”莫怪他要质疑都子晗,只因他眼中满是戏谑之情,叫花如韵分不清真假。
“是呢,我只碰过你的身子,也只让你碰过。”他的手由腰背挪到了花如韵的脑袋上,长指穿过他发间,轻柔地梳着那一头如瀑青丝。
“抱歉……”分明觉得昨天自己被他占了便宜,但不知该怎么反驳,心中思绪绕了千百回,最终化为一声道歉泄了出口。
“唉……”都子晗万般无奈地嗟叹一声,又道:“原来我只值抱歉二字。”
“那、你要我怎么负责?”
都子晗的手移到了他胸侧,大拇指时重时轻地捻压着肿胀不堪的红点儿。
“啊!”一夜之后,那里的知觉比以往敏锐了不少,便是轻轻一弄,也叫他哆嗦着身子,难以自禁地呻吟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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