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一松,充血的孽根便露了出来。仿佛被烫着一般,刚触到,就猛地收回手。
嫌他过于磨蹭,都子晗先握住他那里弄了起来,故意压低了音调,贴着他耳朵问:“怎么还不弄?”
酥人的私语,伴着喷出的气息搔在耳畔,撩拨着他的神经,惹得花如韵肩膀一缩,性器在他手里又大了些许。
唯恐他再使坏,花如韵忙紧圈他的阳物在手心里,上下滑动起来。
都子晗不仅弄他下边,也弄上面,把小小的乳头舔吮得红肿不成样子。
体内一股异样感正悄然升腾,花如韵不自觉地弓起身子,将乳头更往他嘴里送,腰部还似有若无地抽动着。
终于,一阵快意冲击了感官,由下身宣泄出来。
花如韵发出急促的喘息,被虎口箍牢的粗长物事,依旧硬挺挺的:“孽根。”他啐了一口,心中嘀咕:这不是孽根是什么?
人在醉酒的状态下,总会做出平时接受不了的举止,比如昨天。
花如韵刚醒来,整个脑袋就炸开了,眨眼间碎得稀巴烂。
想说服自己昨日的情事是一场梦,但身体上的斑斑点点,尤其是乳晕边缘、胯下、大腿内侧等等羞人之处的痕迹,明确地告诉自己这是事实,不容他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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