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睛,他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那天之前,他从没想要反的,可那天之后他不得不反了。
他蹲下身子,抬起小淮的下巴:“余淮,是我杀了他。不是你杀了他。是他要下毒害我,你帮我挡了毒酒,所以我一怒之下杀了他。你记得了吗?”
你记得了吗?!
余淮只知道听主子的话,他虽然神智涣散,却依然乖乖点了点头。
霖长治眼中杀气重现。他们都该死。
他收了收自己的情绪,亲了亲余淮的头发,口气却凶狠道:“记住你的身份,你是爷的奴才,你只是爷一个人的奴才。”
他一边狠狠艹弄他,一边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余淮的臀瓣上,阴茎上,胸口上。“你的身子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都是爷一个人的。记得了吗?”
他用力最后一鞭抽在已经残破不堪的乳首上,鞭子勾起夹在乳首上的乳夹生生拉扯掉了。
余淮的惨叫声也止不住了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:“记得了!奴才记得了。奴才是您一个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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