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过去!把你欠操的地方露出来。”余淮不敢耽搁,转了个身把红扑扑的屁股翘到了主子爷面前。
红肿的屁股是主子爷早晨拿巴掌抽的,爷每日清晨都要赏他几十巴掌,爷说这是情趣。爷问他喜不喜欢,余淮只能红着脸道:喜欢。
可他这么大一个人被压在腿上抽上几十下,屁股日日红着太羞人了。
可主子喜欢,他余淮也只能喜欢。
“小淮,你是我的。你只能是我的!”霖长治霸道的一个挺深插入了余淮的后穴,他满意的听到余淮的一声带着哭腔又带着舒服的呻吟。
“主子,奴才全身都您的。除了您,奴才不敢让任何人碰。奴才只是您的,只是您的。”余淮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,眼圈逐渐红了。
霖长治知道余淮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场噩梦。
他那同父同侍亲的亲哥哥看上了他的小淮,问他讨要不成,竟用少主令将小淮压到了府邸。等他得了消息赶过去的时候,小淮已经不知被喂了什么药神志不清了,嘴角都是干涸的血迹。
满身是血的小淮、眼神涣散的小淮看到他来了一步一步爬了过来,抱住他的脚踝不停的叩首:“主子,奴才是您一个人的。奴才是干净的。他没有碰奴才,奴才杀了他。”
他看到了大哥和大哥形影不离猎犬的尸首倒在血泊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