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鞭是左侧的乳头,第四鞭抽在右边,如此反复了二十下,直到余淮的两个乳首都红肿不堪,看着就像快滴下血来那般肿大。余淮不敢大幅闪躲,他在这位爷身边服侍久了,早就明白躲了之后就会更疼这个道理。他只能挺着身子挨着鞭挞忍受着这位爷带给他的折磨。
是他先跪在爷脚边的,是他跪着求爷收下的他。自己求来的这一切,他甘之如饴。
“来人,伺候余主子上夹子。”早有心腹奴才备好了熠熠生辉的两个金属乳夹,闭眼跪奉上来。
余淮刚藏起来的羞耻心被无限放大,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服侍主子时有旁人在场。以前,他多次在一众奴才前服侍主子,十几岁时还多次与成总管跪在爷脚下一起伺候。
可他还是不习惯!
看到余淮的耳根渡上一层深红色,霖长治心下了然自己的小淮又害羞了。他哄道:“乖,他们算不得人。你羞什么?”
这些卑微的下奴在主子眼里只是工具,是物件。的确算不得人。
余淮知道是自己又放不开的错,他闷闷嗯了一声:“奴才下次不敢了。”说罢他将红肿滴血的乳头放到主子手中任凭主子赏玩。乳头一抖一抖像个小猫舌头在主子手心瘙痒,霖长治一笑将乳夹夹在了余淮已经肿成的乳首上。
疼!
余淮不由自主的小小弓了下身子缓解着红缨被折磨的阵痛,又很快挺直了身子让主子爷夹上第二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