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是主子的。永远只是主子的。”余淮带着哭腔的声音带着哭腔让霖长治的龙根又胀大了几分,“奴才床上床下,永远都是主人的...啊!只是您的!!只是您的!”
“小淮,你是爷的。”随着一阵晕眩,龙精喷薄而出。两人一起达到了欢娱的巅峰。
霖长治踹开了前来口舌清洁的下奴,而是把双目红通通的余淮抱在怀里。“咱们聊聊?”
余淮点了点头同意了。当然他也不敢不同意。
“爷今天有点不痛快。”霖长治开门见山,废少主给小淮喂的药伤了根本,养好身子就花了许多年。安儿这孩子得的辛苦。他盼了这么多年的宝贝,天天被抽的哭哭啼啼,他真的不痛快。
余淮低下头不说话。小淮不爱辩解,更多时候就是这样沉默不愿意敞开心扉。
没关系,小淮不沟通,他来。
“安儿才五岁,没必要像训兵一样练他。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对,只是可以缓几年再练。”
余淮却抬起头目光坚定:“五岁是打基础的好时候。现在不练基础不好,体能就练不上去了。不论是操作重型军械,星际见开战机都需要极佳的体能,现在不打好基础以后会吃亏的。”
霖长治好言劝道:“你说得对,可那是对奴才们的练法。安儿是我们的孩子,是以后这个天下的主子。他是上位者,不需要样样精通练得这么苦。以后自然有的是优秀的奴才为他效忠。他要学的是如何管理人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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