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狱长今天说的最多的话应该就是乖一点了。他挣开卢卡不停抓他的两只爪子,又严又实地捂住了Omega的嘴:“……乖,乖……。”
“呜、呜——!”
他又要到了。耻骨处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,穴道深处的肌肉无法控制地收缩,与快感一同抵达的还有尿意。卢卡扪心自问绝对绝对做不出在典狱长卧室排尿这种事,挣扎得鬓发散乱,几乎要一额头撞在眼前的镜子上。Alpha察觉了他的不情愿,微微松开一点手,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
卢卡咬了咬牙,从镜子里看见了阿尔瓦那种迫切的、不加修饰地渴求。仿佛一只大猫对你翻开了肚皮,想贴贴,想黏在一起,想看、想摸,想接吻,想做爱——
应该忍得住吧?应该。
于是的真诚里举起白旗,“……想让你进来、嗯——!”
捅进甬道的性器蓦然就被绞紧了。阿尔瓦把那些液体蹭在小孩的乳尖上,被浸得潮湿柔软的指腹又从卢卡的乳尖一路抚到唇瓣。Omega隐秘处的敏感点被玩弄到不自然凸起,那种开发过后的特有的颗粒感死死咬住了Alpha,让他额角都爽出了细密的汗珠。内里的粉肉一遍又一遍裹上来,完整地挤压着他埋进他身体里的那部分。
色欲汹涌,随波逐流。
蓦然空气里响起卢卡一声惊慌的哭喘,他失焦的眼神因为恐惧而去寻找典狱长的视线,被蹂躏得鲜红的唇瓣反复地开合几次,终于说出了之前想说的,“啊、啊啊、我要……我要、啊、我要去厕所、放我去厕所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