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卡摇摇头,重新望向镜子。Alpha的身形比他高出太多太多,原本笔挺的肩膀和脊背都要因为迁就他而垂下来,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——
坏就坏在阿尔瓦的手。
骨节分明,清风疏月,象征着塔耳塔洛斯严寒与监狱的权杖就握在那只手里。那是一双杀过人的手,手指抚过沾血的杖身时连恶鬼也要退避;那也是一双写字的手,狼毫挥转间蘸下淋漓的墨意——高倨的冷漠和简质的温吞于此处奇迹般糅合,在他掌心中纠缠成繁杂的肌理。
不能怪自己在瞥见阿尔瓦水光淋漓的指尖的一瞬间就到了,毕竟这种反差……这种反差怎么忍得住嘛!!
卢卡在心里给自己开脱,随即欲哭无泪地发现下身又被Alpha温醇低磁的问句勾起了火。好在阿尔瓦也不想再忍下去,就着刚才的扩张往深处进了进,“放松一点。”
那个位置典狱长已经谙记在心。试探所用的无名指轻轻贴上一块熟悉的软肉,轻拭般滑动着抽插——紧致的高温穴道内不多时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,Omega怎么也不愿意再去扶那个镜子,于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“差不多就、可以了……”
第二根手指进去还有点费力,阿尔瓦轻飘飘地望他涨红的脸颊一眼,清心寡欲地否决他,“还不行。”
敏感点被转圜着按压,焚木味信息素四拢而来,卢卡大敞四开地软在阿尔瓦怀里,悬在空中的足尖一阵紧绷:“啊、啊啊……”
阿尔瓦是带着力气去按的。并拢的手指迅速又沉稳地碾过穴道,溢出的春水沿着腿根往下直流,卢卡双手下意识抱上Alpha压在他膀胱部位的手掌,吞下一口涎液,对着刚刚还冲了一发的Alpha的手背就抠了上去,“哈、停、停一下——”
“乖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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