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在外面,他这身衣服估计怎么也得穿戴好了再去,一来一回——临近射精的性器像是块烙铁,阿尔瓦被带着撒娇意味的哭声刺激得眼眶泛红,提着卢卡的腿把他分得更开,就是不肯抽出来,“在这就行……我来扫,不让别人知道。”
&当然不同意。他抽噎着摇了摇头,泪珠挂在睫毛上,“你放开、要到了、啊啊、啊、啊呀——”
典狱长加快了速度,整根抽出来又整根顶进去,大开大合地闷头干他,意思是等他这一轮结束再去——怎么可能!!迫近的尿意越来越明显,Alpha每抽插一次艳红的穴道里都有汁水溅出来。卢卡因为预料到即将到来的失控而崩溃哭泣,颤抖的小腿几乎立不住,“混、蛋……呜……”
阿尔瓦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你之前不是去过了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都是你、你害的……”
“那我知道了。”
典狱长被欲望烧透了,殊不知自己幽蓝的瞳孔里映出的是和当年女王陛下如出一辙的气质:阴翳、冷漠、势在必得。卢卡继续崩溃的哭叫、喘息、说脏话,挂在他臂弯的腿努力挣扎,被阿尔瓦一把攥紧,性器进出间连穴肉都带出来。敏感点被反复戳刺,雪崩一样爆发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样淹没了手足无措的Omega——精液之后并没有尿流出来,反而是咬着阿尔瓦性器的后穴里喷出了一股小小的水柱。
“……你看。没事的。”
阿尔瓦找到卢卡的嘴唇咬了上去,“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情趣。”
小孩还没有从这场潮吹里缓过来。他的双瞳颜色本来就浅,这下隔着一层蒙蒙的水汽,居然呈现出剔透的浅翠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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