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迫循环播放着迄今为止所有的痛苦,他的思绪完全不受控制,他拼命想逃,他受不了,想呼救,想手脚并用的爬走,想走出痛苦的漩涡,却又一次次被伤害的手拉下,徒留地上的血痕,没人心疼他,没有人,从来没有……
他无助,孤独,彷徨,他想呐喊……
他的嘴发出不了任何的声音,也许梦中的喉咙管已被割破。
他捂住外渗的鲜血,茫然看到无数大人从他面前走远,他又一个人被指指点点,被永远的抛在原地,他幼小的手拉不住他们想离开的脚步。
所有人都离开了……有没有人,有没有人愿意等等他,再等他一下,怎么都走了,怎么又剩下他一个了,怎么都物是人非了……
他想回家了……家在哪,他找不到,他好像迷路了……
极端的痛苦让他尖叫着从梦里醒来,他泪流满血,眼睛看着昏花的天花板,丧失了任何思考的能力,很久很久以后,他后知后觉自己从未睡着。
他似乎真的变傻了,脑袋都蒙着雾,他抓着自己的头发,去努力想上一刻做的事,始终想不起来。
他越剖析自己,越厌弃,若人像树一样变化明显,他已在可见速度枯老。
他长时间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,无限的失眠,昏昏沉沉,他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他变了,变得暴躁,时而清醒时而丧失思考。
当他有精力能简单回想那通电话,他发现自己又开始下意识变成讨好型人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