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这事越觉得难过,眼泪没止住过,“我整天都在等你回来,我都不敢睡觉等你到半夜还是见不到你,我想醒得早看看你,你又已经去上班……”
余醒沉默一会,“对不起,我是太忙了,有时候累极顾不了那么多。”
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,但张希很感觉的出来,更多是每次自己都很想像小时候一样得到拥抱亲昵时,余醒都在有分寸的回避开,只剩下属于大人正常范围的交际。
他控诉他的规避,“你是不在乎我,不关心我,不像以前那么对我,不跟我笑,你总是拒人之外,你都不知道我每次接近你都害怕,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,你干嘛总是冷着一张脸……”
他躺在被子上,久藏匿于内心的彷徨无措在黑夜爆发,如果连他心里最后一片容身之所都变成遥不可触及的远方,那他的灵魂肉/体还能在哪安放。
他说话支支吾吾,都是对未知的迷茫,哭着,“我知道你很难过,我也很难过,你能不能对我好点,像小时候那样不好吗。”
在他尚有的认知里,只要回到小时候,回到以前没有任何变化的时候,那都是好的,长大令他心烦意乱。
余醒没想到他会这么不安,“也怪我,”他给他继续擦着眼泪,“别哭了,我没有对你冷漠,只是上班太累,下班后累到脸上没什么表情,是我粗心了,顾不住那么多。”
张希还是不信,转头看他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余醒看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好笑的起身拿热毛巾给他擦干净,“好了,小哭包,别哭了。”他还想说都长这么大了,但又怕他提年龄又哭,忍住没说。
情绪的崩溃总是来得快去得快,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后,脸上臊的红,解释着,“也不是,我想哭的,就是难过眼泪自己就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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