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醒把毛巾放回去,看着他,总有无限的包容,“没关系,想哭就哭。”
像一直拴在两人直接心结忽然解开了,张希通畅许多。
“哥,我知道你的事了,你别总把当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,你以后什么都要跟我说,我虽然帮不到你,但我不想我们不再亲近,我想我跟你在这里能有个照应,你心里压着事可以跟我说你能好受点,我是你弟弟,我们可以是一家人。”
他想试探他哥的心,有没有离他像小时候一样近,他太过于执着追求已经回不去的过去,只要想着那些东西去日不可追,离他永远的远去便禁不住的恐慌。
好在余醒这时候见他情绪好了,逗趣说:“好了,我知道,现在总该安心睡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把头再次藏在被子后面,想来还是哭的有些丢人,哭多了其实他不容易入睡,思绪清晰的夜晚更容易乱想,想余醒跟范璐的事,这些摆在他面前,他躲不过去。
他翻来覆去的想,之前余醒说他是过度忙碌,说带他买衣服却带了范璐,是不是已经计划好了跟这个女人见面,他甚至臆想,为什么哥每天这么晚下班是不是在跟她在一起。
萌生的猜想迅速在他心底成长,他快被妒意撑满,却要控制住自己,哥是不是真的喜欢着她,他急切想要夺回属于他的目光。
如若不是,可为什么他的朋友竹毅要这么说,他终究还是多余的那个。
他说不上闹什么别扭,但总会生气,很烦躁,翻身去看余醒,刚转身看他,被他搂了个结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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