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被子想跟他讲理,努力看着余醒,眼睛哭的又酸又疼,“哥……你不能吼我,你说说话能不能好好说。”
“好。”余醒哭笑不得,是谁不给他机会好好说,终究是拿他没办法,拿纸把他脸上的泪痕擦干净,叹口气,“那你说,今天怎么了。”
张希一见他动作轻柔的给他擦眼泪,眼泪瞬间汹涌而出,他又在后悔,哥对他那么好,为什么还要跟他生气,想说的话半天没说出来,只顾着谴责自己。
等到他那一阵的情绪过去,见余醒在耐心等着说话,他接过余醒给他的水润润嗓子,问他,“哥,我是累赘吗。”
“怎么这么想?”
“如果我不是累赘的话,你怎么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,我到底还是小孩子吗。”
余醒因他的话而眉头紧锁,“谁跟你说了什么。”
张希没想到刚问他就有所察觉,“没有。”余醒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跟自己说,他还是拿他当做小孩子。
他决心跟他一次性说清楚,说出自己的烦闷,他记得以前自己对他无话不言,向他类似发泄单方面的诉说。
“从我来到这里后,你都不管我,总留我一个人在屋里,我都不知道我该干什么,让我一个人吃饭,我最开始吃饭都找不到地方只能下去问人,这里的路我都不熟,有一次出去绕了半天没回来。”
他说的断断续续,极力压住哭腔,“你很忙,你忙到都不告诉哪能晾衣服,我洗衣服都找不到晾衣杆,前天我够不到踩着凳子上去,凳子还断了,我摔的时候手还被墙上的钉子划破,手流了血,新洗的衣服还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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