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成长过程中性子从来不定,一年一变,直到有一年突然的成长才会定性。
张希能察觉到自己的性格表现多少都在改变,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改变,他像小时候遇到委屈没安全感一样,下意识是躲进被子里捂住头,不被人察觉偷偷掉眼泪。
然后无限的想家,他想回到记忆中杨树林的红砖泥瓦房,他不想长大。
余醒进来时脚步很轻,他见屋里灯关了,以为他熟睡,怕吵醒他,进了被窝躺下才听见细细的抽泣声,很小,被故意压着或者说被东西阻隔。
他起身,看见旁边把头蒙的严严实实的张希。
余醒问:“怎么,今天一整天别别扭扭,蒙着头做什么。”
他这么说,张希的耳中听着倒似乎是质问,更加不愿意出来,他在跟自己置气,打算闷死自己。
余醒见他不吭声,伸手拨弄了下他,谁知道张希反应激烈的躲过去,把被子带走,不愿意理睬他,存心跟他闹脾气。
余醒怕他等会就要摔下去,抓着被子,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裹回来,“怎么了,来跟我说说。”
见他软硬不吃,余醒试着,实在拔不开他的被子,“出来。”见他一直别扭,他也烦了,声音严厉,“说话!”
张希被吓的不敢再动,再被席卷而来的委屈淹没,明明是他的问题,还来质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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