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乃先帝部曲出身,鞍前马后,为国戍边,劳苦功高。以当今大汉军中宿将论,无人出将军之右。然而,将军亦不可否然,今朝野上下,与将军相善者,寥寥无几耳!”
“我与将军相识近十年矣,但与令郎谋面,仅昔日西城之战与今日。故而,今我将举令郎与丞相,所思所虑者,非止于令郎才学耳。”
“因我知,丞相若得我举令郎之书,必然会上表朝廷,让令郎归成都任职,于宫禁内伴天子左右。犹如我大汉关、张、赵等元勋子侄故事。”
言至此,郑璞故作停顿,回头肃容目视着魏延。
此刻,魏延的脸色略带尴尬。
他并非无智之辈,自然也听明白了郑璞的言下之意。
身为统兵大将,让家中长子在天子身边任职,不管是对朝廷还是个人而言,皆是喜闻乐见之事。
平心而论,仅凭这点就可断言,郑璞想举魏容乃是好意了。
且依着常理,此隐隐有犯忌讳的言辞,一般是自身幕僚或荣辱与共之人才会明言之。
今郑璞仗义直言,说成报昔日萧关道恩惠也不为过。
因而,一时间,魏延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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