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看着他表情的郑璞,也没等他出声分辨或其他。
略作停顿后,便别开脑袋,继续徐徐而道,“或许,以将军多年勤勉之功,会在心中不以为然,甚至在嗤笑我危言耸听。因而,我且再聒噪一二,还请将军思之。”
魏延没有出声。
但脸上已经收起了戏谑之色,屏息凝神而待。
“一者,以今逆魏之势,我大汉若取凉州,若非将军主事,功可竟乎?”
“二者,自古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朝野上下与将军相善者寡,以将军今官职,若再有为大汉收复凉州之功,日后是被征调归朝任职,还是继续领军征伐?”
“三者,不知将军已有多久未见陛下了?”
郑璞言罢,两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不同的是,郑璞是将想说的都说了,而魏延则是欲言又止。
对于郑璞的三问,他都有答案。
但每个答案,都令他心中隐隐有所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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