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川妄也不知在想什么，抿紧了唇，沉默地看着他。
狐狸的视线从他黯色的双眸间慢慢低了下去，盯着他绷成线的唇怔了好一会儿。
反噬过后身体里还存余了一部分后遗症，除了渐消的痛感外，尚储了很大一部分热量。眼中滴淌出的泪痕在面部蒸透了。
一种怪异的紧绷感凝在了脸部的肌肤上。
狐狸的思绪仍是有些混乱。心不在焉地抬起手，伸出一根手指，触上谷川妄的唇。指尖在他绷直的唇线上轻轻点了点：“你……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？”
谷川妄回了神。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，他似叹般，叫了他一声：“小白。”
小白？这个称呼……
狐狸低垂的眼睫陡然一颤，前伸的指尖悬停在了他苍白的唇前。他想起了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，梦里的“小白”，分明不是他。
有片刻的游神，他没表现出异常。前伸的手指蜷了一下，缩放回原位。抬起眼，看着他。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你有想过……”谷川妄止了话音，在斟酌怎么开口才能不激怒他。但他清楚狐狸的脾气，这样的问题无论怎么开口，他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高兴。
见他没了下文，狐狸冲他抬了抬下巴：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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