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不开，谷川妄也就没再纠结，把话挑明了说：“万一秦卿月占着你的身体不离开，你要怎么办？”
“你很在乎这具身体，是吗？”狐狸问。
他这话说得很平静，半点没有恼火的意思。就像是一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。
狐狸这样的反应，出乎了他的意料。谷川妄愣了愣，点头，很直接地应了声：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狐狸问。
“你方才已经说过答案了。”谷川妄道。
因为，在乎。
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但狐狸仍是颇有些执拗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：“为什么？”
谷川妄蹙眉看他。他一早就很敏锐地感知到了狐狸情绪不太对，现在更为肯定，他心里一定是揣了事。
“小白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谷川妄问。
狐狸没有直面他的问题，错开视线，望着远处壁上的一盏头骨油灯，问：“那你，在杀死何劲松的时候，有想过之后的反噬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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