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上的火苗在森白头骨里跃动,微光隐隐照亮了冰棺一角。谷川妄在失去意识前被一尘搀着躺进了冰棺内。他太虚弱了,几乎是一入棺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里。
狐狸站在距离冰棺几步外的地方,一言不发地看着谷川妄静躺着的方向。
一尘在冰棺边短暂驻足,回头看他。
狐狸眼中饱含着水光,似在努力克制,绷紧嘴角,愣是没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落下。
看着,竟是有几分委屈。
片刻的沉默后,一尘走去狐狸身边,安抚着轻拍了拍他的肩:“小白,别担心。不会有事的。”
狐狸的目光仍是凝滞在冰棺上,没吭声。他听到了棺中压抑隐忍的抽泣声,是意识不清的谷川妄在哭。
一尘显然也听到了那阵细微的动静。视线往冰棺的方位飘了飘,很快移开了眼,劝道:“小白。头应该不想让你看到他这样,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出……”
“我不走。”狐狸的目光没挪移一寸,坚持道:“我就在这,哪儿也不去。”
“小白……”一尘还欲再劝,狐狸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。
“我有话要问他。”狐狸话音顿了一下。在听到冰棺中一声微弱的“拾念”时,眼泪还是很没出息地掉了下来。他迅速掩面蹭掉了脸上的泪痕,哭腔浓重道:“他还欠我一个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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