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红钰也跟没了痛觉似的,面无表情地坐在浴桶之中。
等她迈出浴桶,又换上新的华裙。
端到面前的却是丰盛温热的饭菜。
萧红钰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。
她知道,这些日子来云端与泥泞中反复来回的折磨,是来自于北越大王子金墨的恶劣。他似乎非常喜欢把人玩弄在鼓掌之上,就像是对待萧红钰,用华美衣衫与成群奴仆提醒她的贵女身份,又用痛楚跟饥饿来摧残她的精神。
普通人或许已经选择在这无望折磨中自尽了。
萧红钰却硬是撑了下来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隐隐傲骨引发了金墨的兴趣,这两日越发变本加厉了些。
以至于这顿饭菜出现在面前,就变得非常突兀了。
萧红钰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,说了十几日来的第一句话:“这是断头饭吗?”
送来饭菜的士兵听不懂大云话,用北越话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。萧红钰从他的动作神情也能大概猜出此人是在催促她赶紧吃饭,且言辞绝对侮辱又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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