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萧红钰已经习惯。
她甚至能面色如常地吃完整顿饭。
为了不伤害到折磨后脆弱跟琉璃似的肠胃,她小心翼翼地嚼着米饭,特意挑的好克化的食物,尽量填饱肚子,只有这样才能生出力气。
等她总算吃完饭菜,那个催促她的士兵,粗鲁地拽起她的手臂,将她推进帐外的囚车内。木头栅栏跟笼子一样关起衣裙华贵、头戴金钗的萧红钰,又像是动物似的,从军帐中经过,在无数北越士兵的目光下缓缓前行。
那些下流、猥琐、恶心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掠过萧红钰的身体。
她忍住反胃的恶心感,用力抱住自己的手臂,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些北越人。
她听到车轱辘不断前行的声音。
囚车还在一路向前。
萧红钰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,等她抬起头的时候,已经有人把她从车里拖出来,绑在木架子上,木架子下是用马匹拉着的木板车,从列阵的北越军中经过,直至到了最前端。
萧红钰顶着刺目阳光抬头,就看到高高城墙上,面色冰冷的父亲萧北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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