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想到,最后向萧红钰出手的会是那位侯府世子。
果然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啊。
“我应该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。”姜羲复又看向镇北关方向,叹道,“看来我要下山一趟了。”
希望还来得及。
……
……
萧红钰是被冷水泼醒的。
滚烫的额头似乎能把浇在脸上的凉水给煮沸了,冰火两重天的痛苦折磨这她每一寸筋骨,可看萧红钰麻木平静的神情,却没有太多动容,好似所有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她穿着华贵的金线红裙,也是北越贵女才有资格穿着的衣服,却睡在恶臭的牛羊圈中,每日吃着馊掉的饭菜,不是被棍棒打醒就是被冷水泼醒。
萧红钰不用看也知道,她被华美衣衫遮盖的身体,肯定已经是遍体鳞伤。用鞭子棍棒招呼她的人很懂章法,专门招呼那些不容易被发现、痛感又剧烈的地方,天知道萧红钰是怎么熬过一次次折磨的。
被拖拽起来的萧红钰,又被推进堆满熏香的帐篷,一群侍女闷不做声地服侍她洗漱。她们就跟看不见萧红钰伤口似的,用力洗刷着脏污恶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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