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来不就是了。”
“国事艰难,民生多艰……汝贤,这是为了朝廷的事,不是你自己的私事,有什么不好张口的?难道就因为你的不好张口,罔顾朝政吗?你可知道,多少地方在等着用银子呢,旱灾、水灾、地动、民变……”
听见王言一副为国为民的语气说出来的绑架的话语,王用汲叹了口气:“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啊。”
海瑞不说话了,因为听了王言的那一番话,他发现自己真不好意思不来找王言。于是他又不禁把希冀的目光,放到了王言的身上。
“不用那么看我,我现在就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,除了陛下,谁在我这都要不出多余的银子来。国事难,民生艰,哪年不难?什么时候不艰?
我收上了清洁费,足额收了税赋,就惦记上了?他们内阁的人是干什么吃的?不敢在全国收,先在自己老家收,能不能行?一个个都是地方的大财主,徐家在松江府说一不二,他收不上清洁费?他搞不定清田查口?”
王言笑吟吟的,“到时候你把我这话说给上官就行,谁让你来找我要钱,你让谁回老家收清洁费、清田查口去。既然那么为国为民,怎么这么点儿事儿不愿意干呢?
当然了,你别骂徐阶那个老东西。这老东西阴的很,也记仇的很,我无所谓,早都跟他势不两立了。你就别自找不痛快了。行了,不说这些,来,喝酒喝酒。”
就如此,王言、海瑞、王用汲三人吃吃喝喝散了场。
海瑞当然是没有在王言的宅子住的,而是自己租了一个民房,价钱可是不低。
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随着京城发展的愈加好,除了王言压制着的各种物价,房价是蹿升最厉害的。一方面是城里的百姓们赚的多了,结婚生孩子之类的各种需要,另一方面是城外的百姓进城务工,有的要租房,有的要买房落户,繁荣了整个京城的住房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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