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的释放,非但没有让许昭感到解脱,反而让他陷入了更深的屈辱和一种被掏空的虚弱之中。那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的瞬间,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随之土崩瓦解。他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浸透了他硬朗的短发,浑身的肌肉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。
那根刚刚肆虐过的、还沾染着白浊与津液的巨物,也带着一丝疲态,半软不软地垂着。
曹云天松开了手。他没有立刻说话,而是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方洁白的真丝手帕,慢条斯理地、仔仔细-细地擦拭着自己掌心那滩浓稠的、充满了阳刚气息的液体。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,仿佛在擦拭一件不小心沾染上的污物。
擦拭干净后,他将那方污秽的手帕随意地扔在地上,目光这才落到地面那片狼藉之上,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、惋惜的嫌弃。
“就这?”他挑了挑眉,声音里充满了轻蔑,“我还以为许家第一勇士能有多持久,结果杯子都还没拿过来,你就缴械了。真是……让人失望。浪费了这么多好东西。”
这句话,比任何鞭笞都更加恶毒。它精准地抽在了许昭那刚刚才溃败的尊严之上,让他赤红的双眼瞬间燃烧起更汹涌的怒火与不甘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许昭猛地回头,那张憨厚的圆脸上满是羞愤,他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,却只是让那精巧的绳结勒得更紧,“有种……再来一次!”
“哦?”曹云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他没有立刻回应许昭的挑战,反而像一位挑剔的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作品般,绕着他,缓缓地踱步。他的目光,充满了评估与审视,从许昭那因愤怒而贲张的脖颈肌肉,到宽阔厚实的胸膛,再到那八块坚硬如铁的腹肌,最后落在了那根已经开始恢复的巨物之上。
“底子确实不错,”曹云天伸出食指,不带任何情欲地,像是在戳一块上好的猪肉般,戳了戳许昭的胸肌,“肌肉活性很高,恢复能力应该也不错。但光有蛮力可不行,不懂得控制,再好的本钱也是白搭。”
这番如同评价牲口般的言论,让许昭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曹云天似乎完全没在意他的愤怒,径直走到桌边,不紧不慢地拿起那只空着的、干净的骨瓷杯。他将杯子放在掌心掂了掂,然后转身,将它放在了许昭面前不远处的床头柜上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