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并没有立即行动,而是像一条冰冷的蛇,在他的皮肤上缓缓游走,带着一种评估货品般的审视,激起他一阵阵战栗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许昭试图转身,被束缚的双臂肌肉贲张,每一条肌纤维都因愤怒而绷紧,那身被汗水浸润过的古铜色肌肤下,血管如同虬龙般凸起。然而,曹云天只是不紧不慢地将身体贴了上去,用自己那看似纤弱的胸膛,抵住他坚硬的后背。
他将那只还沾染着药膏的、冰凉的手,从许昭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,最终,一把攥住了那根早已怒张的、充满了骇人力量的巨根。入手是惊人的滚烫与粗硬,仿佛握住了一根烧红的烙铁。
“唔……”突如其来的掌控让许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这和前夜的感觉完全不同。前夜是他主导,是侵略;而此刻,他却像一尊被陈列的古希腊雕塑,赤裸着,被束缚着,任人评判与亵玩!
曹云天的手很冷,那是“龟息术”后遗症带来的气血不畅,但这股冰凉,在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,与许昭那滚烫的欲望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。
他并没有立刻开始粗暴的套弄,他的手法,精细得像个雕刻家,残忍得像个拷问官。
他的拇指,带着薄茧,在那颗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狰狞硕大的头部缓缓打着转。他仔细地、一寸寸地描摹着冠状沟的轮廓,那不轻不重的力道,让许昭感觉像是有一排细密的电流刷过自己的神经末梢。然后,那恶劣的指腹,在那小小的、已经溢出清亮液体的小孔上,极尽挑逗地按压、旋转。
“嗯……”许昭的呼吸猛地一滞。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,精细、刁钻,直击要害,让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第一次出现了裂痕。他能感觉到,自己那根东西在他手中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,颜色也变得更深,青筋盘结,如同虬龙附体,充满了野蛮的张力。
紧接着,曹云天的手掌才缓缓向下,包裹住那粗壮得骇人的柱身。他的手并不大,甚至无法将那根巨物完全圈住,但这反而让他的每一次抚弄都显得更加色情。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只会简单的上下撸动,他的掌心紧贴着滚烫的皮肤,用一种螺旋式的方式,缓缓地向下移动。他的手指,则像弹奏钢琴般,在那几根最为粗大的、凸起的血管上,不轻不重地按压、弹拨。
这种感觉,与其说是在泄欲,不如说是在唤醒。曹云天仿佛在用自己的手指,唤醒这具强悍肉体里沉睡的最原始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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