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扶徴那几个月几乎都没回家,回来后就撞见秦知夷闯了祸,罚了一个月的抄书和禁足,秦知夷很难不记忆犹深。
秦知夷又问道,“当年京里对此案的态度不是有罪当罚即可么,为何会牵连至无辜的子孙后代?”
舞弊案快结案时,有大臣上门来找秦扶徴议事,主张严惩,有罪之家需彻查宗族内外。但秦扶徴宅心仁厚,认为惩罚一己之过即可,勿要广泛牵连无辜之人。
姑且不说蔺父是不是被冤枉的,这样不许后人参加科考的惩处就过于荒谬了。
蔺九均平淡地回道,“个中缘由不甚清楚。”
秦知夷听他的话语中未有沉重之意,好似并不在意了。
她转念又想,怎么可能释怀?
她住在这里的几个月里,翻出他从前写的课业和文章,她于诗书文字上不大通,却也知道什么是好文章。
如果他能科考,今日肯定是一方官员了,若是领着俸禄过日子,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困苦。
秦知夷问道,“那你祖父是因为这件事把你赶出来的么?”
蔺九均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,应道,“嗯。”
秦知夷问道,“那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么,可还有翻案的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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