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照轻笑着扬眉:“你要在这看?”
他顺势按住她的手,将细嫩的手拢入掌心,像是把心口缺失的那块填补上。
祝云时一愣,抬头看他,透过满眼水雾,他虽笑着,但眼神却全是紧张和担心。
“可我放心不下你……”
手被紧紧地一捏,握着她的手有些颤抖,胸腔起伏,压抑着要破土而出的激动。
“我知道,所以你跑这么远过来,不是为了你阿爹,而是为了我,对不对?”
一路风雪,她连马车都没坐,她细嫩的脸都要被风刮出血了。
见到他是她唯一的希望。
她活了十七年,从未受过这么大的苦楚,而此刻抓着她的手依旧和以往一般滚烫,直接打开她心里压着洪潮的阀门。
祝云时猛然哇地大哭出声。
“阿苓哭着告诉我,你中了毒,快死了,我怕你死了,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我不想你死前记得的我们的最后一刻,是我把你的木雕摔了,阿照,我不想你难过。这儿这么冷,我想了一路,我好怕见到你的时候,你冷冰冰地躺着,毫无呼吸。你说你要当我的亡夫,但你也不能真当呀!”
她抓着他的手,在马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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