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马已走动起来,她相对他而坐,靠在他胸膛上,但她一路疾驰而来,大腿早就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此刻危机尽消,她又被他紧紧抱着,身子松乏之下,感知恢复,那股钻心的疼痛又蔓延开来。
祝云时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。
谢星照御马的动作一顿,从许久未感受到的温情中抽离出来,立刻慌忙地将她从怀里扯出来,看着她哭得眼眶红肿,死死咬着唇,面色微白,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疼痛。
他慌张地问:“怎么了?我弄疼你了?”
祝云时咬唇摇头,马儿飞快跑动,每踏一步她的大腿便被摩擦一次,仿若凌迟。
谢星照看见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腿上,明白过来,立刻将她的腰提起,改为了侧坐。
“腿受了伤为什么不肯说?还在生我的气?”
他声音带着幽怨,也不知是在气她的隐瞒,还是气自己未早点发现她身上的伤。
祝云时摇头,眼泪随动作又落了下来,她染着哭腔的声音颤抖。
“你别管我了,阿照,你的伤呢?你就算解了毒,那箭中得必然也极重,你让我看看你的伤,好不好,阿照?”
祝云时一边说着,抖着手去扒他的盔甲,她此刻六神无主,都未细想盔甲哪如衣袍一般易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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