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云时听见父亲焦急地在身后追来,背上的伤疼得她每一步都在打晃,脚下踏着石砖冰凉又粗糙。
但她却和感觉不到一般。
她奔到院里的树下,月色皎洁得苍凉,洒在她的白绫中衣上泛着浅浅的银光。
那截紫檀木静静地躺在树下。
祝云时恍然地蹲下捡起。
只见那小兔依旧活波,只是手中抱着的饱满葡萄却消失了一半。
如被剑彻底斩断。
原本光洁的紫檀木也有了些磕痕,磨得祝云时指尖发疼。
她呼吸凝滞,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可爱的小兔。
某一瞬,指尖被温热的水渍一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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