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只点了几盏小灯,烛火透过软烟罗纱帐打在她脸上。
祝云时下意识一动,后背伤口立刻被扯动,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姌姌,你醒了?”
南安侯担忧的声音响起。
祝云时掀开帐子,只见南安侯焦急地从外间赶了进来,坐在了床边的小凳上,将她扶了起来。
“她们已为你上药包扎好了,只是这伤你还得养几日。”
说着他沉沉叹了口气:“你今日为何那么傻,直接扑上来替那小子挡住?”
祝云时没有出声。
突然,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猛然地掀开被子,冲了出去。
“姌姌,你先穿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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