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在桌下的手悄悄攥紧了拳,几乎压不下胸腔内汹涌的酸涩。
明明前几日还对他主动,笑着让他堆雪人,开怀地和她打打闹闹,却骤然如落下断崖一样理都不想理他。
原来她真的对他无意。
“回宫吗?”
用完膳后,谢星照婉拒了寻他玩乐的幼弟,径直拉住了祝云时的袖子。
祝云时咬咬唇:“我还要寻阿苓打叶子戏呢,你先回吧。”
说话时垂着眼,并不看他。
谢星照冷笑一声,“阿苓方才说要带阿晖去垂钓。”
谎言霎时被拆穿,祝云时心虚地盯着绣鞋,“是吗?那是我记错了,我应该是约了母后煮雪烹茶。”
谢星照讽笑更浓,“母后要和父皇要商议年节事宜。”
“是,是吗?”祝云时烦躁地踢着脚下的雪,绞尽脑汁地去想借口,急得额间都要冒出汗来。
还没等她想出来,发顶又传来他冷冰冰的声音:“一直低着头不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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