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定要吩咐小厨房多炖些补品药膳,为她补补身子。
外头的脚步声由近及远,渐渐消失了,房内仅余冰雪消融的声音。
祝云时将锦被一掀,凉意瞬间侵袭进全身的毛孔,她缩了缩身子,却连斗篷都顾不上披,慌忙趿拉着绣鞋跑到窗边。
窗边那道人影果然消失了。
他真的走了。
祝云时垂下眉眼。
她生病了,她想。
她怎么会对谢星照这么关注,心口又怎么憋闷了一整日。
今日宴上,她看着眼前色泽艳丽的芙蓉糕只觉得食不知味,回来后她令人领苏毓烟去见谢星照,心口更是被什么梗住了。
而方才,她盯着灯火下的那枚玄铁令牌发怔,脑袋里想的全是他们聊得如何,谢星照会不会留她用顿晚膳,想着想着,她甚至差点按捺不住让采枝去打听了。
还有那个木雕……谢星照还特地去寻了上好的紫檀木,也不知是要送给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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