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乔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,抽都抽不走,一时间痛得他低呼:“柏泽宴,你弄痛我了!”
垂眸,却又对上柏泽宴那双明亮幽深又十足认真的眼睛。
这一刻的柏泽宴似乎收敛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和吊儿郎当:“哥哥再痛,有我的心痛吗?”
他的声音也一改平时的洒脱,而是认真的,深沉的,像是在诉说直击魂灵,最要命的誓言:“我是说真的,我是真的想跟哥哥重新开始。”
“哥哥,求你接受我吧!”
温乔慌乱地别过眼神,看到柏泽宴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缠着染血的纱布。就从药箱里拿出一卷新的纱布,打算给柏泽宴换上:“少废话,换药。”
可谁知他的指尖刚碰上柏泽宴的手腕,对方就眼皮子一敛,右手迅速收走,捉着他手腕的手也松开了。
“绷带的话,我自己换。”柏泽宴沉声道,眸光也黯然了。
温乔挑眉,他终于触对柏泽宴的神经了?
刚刚还一副深情表白脸,居然一瞬间就不攻自破了。
试问天底下还有谁能有柏泽宴这么高超的演技?
“怎么,这手腕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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