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乔紧抿着唇沉默着。
“哥哥,如果我的伤再重一点就好了。”
温乔极力让自己看似平静道:“你是有受虐倾向吗?”
柏泽宴轻声叹息,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委屈:“因为这样,哥哥是不是能够一直都对我这么温柔?”
“不过其实只要是哥哥,哪怕打我骂我,我也不会恨哥哥。”
温乔忍住想用手里的镊子代替那块钛金属插进柏泽宴脑袋里的冲动,他说:“处好伤口就滚吧。”
“我不想滚,我想陪着哥哥。”
“陪着我干嘛?”
“盯着你,不让你出去拈花惹草。”
温乔气笑了:“柏泽宴,你以为我是你吗?娱乐圈里花蝴蝶似的大众情人?”
柏泽宴轻笑出声,明明被责骂,语气里却是甘之如饴的甜蜜:“我只是想要重新追求哥哥而已。”
温乔把镊子放进简易药箱的动作一顿,沉声说:“你再说这种胡话,我就从阳台上把你扔出去。”
可谁知他的手腕猛地被柏泽宴的手一把捉住,镊子一下子掉进了药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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