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贺淮新弹她脑门,“再不放手,就要长我身上了。”
他往后退了一步,“眼睛都肿成核桃,去睡会,这我盯着……
颜辞叹了口气,眉眼间晕开淡淡的忧伤,“你在这守着吧,我去一楼,夏夏那边也得有人守着,陈政泽醒了,肯定会问她情况的。”
“嗯。”
晚上十点,陈政泽乘私人飞机,赴港治病。
二次重大刺激,陈政泽一整天都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,说胡话,身体各项指标波动较大,无奈之下,只好被带去港市,回到以前看病的医院,进行精神和**双重治疗,贺淮新陪同。
零点刚过,童夏醒过来,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把小脸衬托的更苍白了。
她动了动唇,试了好几次,才勉强能说出来话,“陈政泽呢?”
颜辞眼睛又红了一圈,她知道瞒不住,却也只讲述了个大概,“伤的有点严重,去港市就医了,刚走。”
“嗯。”童夏无力地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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