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——”
……分手吧‘三个字在嗓子眼里卡了片刻,还没说出来,被陈政泽的话截住,他冰凉的拇指抚摸了下童夏红肿的眼睛,低声:“不说了,你去对面酒店先住着,说我名,改天再谈。”
童夏指甲嵌进掌心里,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他便把自己哄好了,他不去预测她和陈家人之间的势不两立,毫无保留地站在她这边。
她清楚,只要她现在做出一丝一毫靠向他的举动,他会卸下所有的伪装来拖着她。
有一把钝刀,在一笔一划地往童夏骨骼里刻’陈政泽‘这三个字。
这段潦草荒唐的青春和初恋,注定刻骨铭心。
“吊坠在庆市。”他嗓音温和了许多,“最起码你得等我腾出手,回去给你拿。”
上来一位医生,要给陈政泽交代老爷子的情况。
陈政泽看了那医生一眼,示意他先进病房,他随后去。
“住对面,你是我带过来的,住宿费也得算我的。”陈政泽想用手机给对面酒店经理打个电话,但不巧,手机关机了。
他胸膛明显起伏了下,手搭在童夏肩旁上,语气诚恳:“我会处理好的,信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