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政泽走到院子里,重重地吐了口气,胸口一直闷,先不评价童夏这事做的理智不理智,她在那母女俩那里受的委屈,在他面前只字不提,她从来,都不指望他护着她。
烦躁,不爽,憋屈,所有的情绪一股劲儿往上涌,陈政泽手伸进兜里摸烟,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,陈政泽把打火机和烟放回去,看了眼屏幕,管家的电话,他按了接通,管家慌乱的话语随着屏幕传过来:“政泽,老爷子病危,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,你快点过来。”
管家向来从容沉稳,上次老爷子心脏病突发,进了急救室,他也只是告知陈政泽老爷子病了,刚刚说的是病危,让他快点过来,他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童夏从陈家老宅出来,沿着陈政泽带她进来的那条路往回走,每往前走一步,身体就轻飘一份,她的泪水,在出了陈家老宅大门后落下来,她不知道往哪走,随便走了条道路,她强烈的感觉到,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后背,她没回头,也不敢回走,昂首一直往前走。
一分钟后,远处响起砰的一声。
童夏后背僵硬,她怔了片刻,拼命往前跑,企图用这种方式,把后面的一切甩在记忆外,热闹的生日宴,陈政泽,还有刺耳的撞击声。
陈政泽驱车从院子里没走多远,一眼看到独自往前走的童夏,他生了不好的猜测,分了神,车撞在一旁的排树上。
陈政泽赶去医院时,走廊里站了许多人,脸上的悲痛亦真亦假,有的是真关心老爷子身体的,有的是来确定老爷子身体状况,以做好下一步商业安排的。
陈展荣冷眼看了看额头上带着血渍的陈政泽,咬了咬后槽牙,终究没说什么苛责的话,钟林挺着大肚子,挽着陈政泽的手臂,眼泪汪汪地看着急救室。
管家见陈政泽身上有血,急忙过来关心,“怎么弄的?”
“没事。”陈政泽咽了咽嗓子,“爷爷怎么突然这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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