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夏:“……”
两人靠的近,加上陈政泽俯身直勾勾地睨着她,两人几乎形成了依偎的姿势,童夏心脏不受控地咚咚乱跳,葱白的指尖不小心划过他胸膛的肌肤时,手便会抖一下。
他还在拱火,“怎么脱这么慢?”
童夏咬了咬牙,被他一挑逗,解扣子的动作不自然起来。
“你以前。”陈政泽顿了顿,低声喘了口气,“不是脱的挺利索的?”
童夏脸彻底烧起来。
在职场上形成的目标导向作风,让童夏理智地抛开他的干扰,尽量快速地解开了他的衬衫,折腾的脑门上一层汗,她长舒了口气,勉强做了心理准备,却在看到他结实肩膀上的丑陋疤痕,再次破防。
只看了一眼,便泪流满面。
从那疤痕的形状中,几乎可以断定,他当时冲的有多猛,铁丝无情地剥夺了他多少皮肉。
她单薄的肩膀随着抽泣的动作上下颤抖着,骨骼都是疼的,那些铁丝,以同样的方式,把她心脏的肉也剥了些去。
陈政泽把衬衫往里扯了扯,但没把扣子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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