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政泽大拇指轻轻地擦她眼角,“早知道你这幅表情,就不让你看了。”
疤痕看到人眼底痛,她放下衬衫,无端地问了句:“还疼吗?”
“早就不疼了。”陈政泽一脸无所谓。
“你肩膀……是不是也有伤疤?”
童夏记得,那天他不管不顾地冲过来,像是拼命挣脱铁丝网束缚的野兽,抱到她的时候,上衣是不完整的,被天台上的铁丝勾的缺失好几块,血腥味蔓延至周遭的空气中。
反正迟早都要被看到,陈政泽也没打算隐瞒,直截了当,“有。”
“我想看。”童夏坚定地看着他。
陈政泽俯身,把身体交给她,“没说不让看。”
他衣服质感一向很好,今天穿的衬衫凉且滑,金属质地精致的衬衫扣子在冷气的作用下此刻也泛着凉意,但童夏身体的温度硬生生地把他的衬衫触摸的滚烫。他身体跟着烧起来。
她解开他第一颗衬衫扣子,他插诨打科道,“刚刚让你脱,还不肯。”
他抬手,把她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,放到耳后,冰凉的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,“现在干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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