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临近期末的缘故,带的小朋友中,有两个最近学习不太用功,上课老走神,童夏耐着性子一边哄一边教,下午三点,终于结束四个小朋友的家教课程,童夏关掉手机,捏捏眉心,瘫在椅子上看潮起潮落。
美景易催眠,没一会儿,童夏意识开始朦朦胧胧的,很快进入梦乡。
陈政泽从噩梦中醒来,太阳穴隐隐作痛,他妥协地躺在床上,等这股子疼痛自动消散。
一旁的手机亮了下,他顺势看了一眼屏幕,刚好是下午五点。
孤单的人最孤单的时候。
他凭感觉摸了根烟,拢火点燃,靠着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,视线虚焦。
一根烟后,他无端地叹了口气,抬手按亮卧室的灯,套上衣服下床往楼下走。
有点饿,下去找点吃的。
当他百无聊赖地走到楼梯中间时,阳台的少女听到动静,揉揉还迷糊的眼睛,抬头寻他,“你醒了?”
这句再寻常不过的提问,打破了陈政泽满身的孤独。
这天,他再也不是下午五点孤独地醒来,百无聊赖地从二楼晃荡到一楼的流浪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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