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夏低头解安全带,推开车门,聒噪的蝉鸣声立即清晰起来。
经过门牌的时候,陈政泽忽地定住脚步,用烟头点点门牌那几个字符,重现那天恶劣的模样,“来,念一念。”
“不要。”童夏直接进了院子。
陈政泽啧一声,坏笑,“长大了。”
客厅照旧,被厚厚的窗帘阻挡了所有的光线,饶是闷热的六月,也会让人心生冰窟的错觉。
这天,多云,38摄氏度。
童夏在陈政泽这栋房子里,看不到一丝阳光,像他这个人一样。
她换了第一次来时穿的那双拖鞋,到阳台拉开厚重的窗帘,眼光毫不留情地透过落地窗泄进来,陈政泽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水出来,扔给童夏一瓶,他漫不经心地灌了几口水后,说:“我睡觉去了,楼下这两间卧室,你随意用。”
“好。”童夏点头,“颜辞和贺淮新大概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明天吧。”陈政泽说,“他们回来了也不住这儿,18号颜辞家的,20号贺淮新家的。”
童夏在一楼的洗手间洗了洗脸,提起精神后,童夏坐在阳台的圆桌前给小朋友上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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